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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明资本主义帝国

第32章 来世我还做你的妻

夜静更深,卧房内,诗蓝已经香甜地睡去,发出均匀的呼吸声,

周泽普放下《资治通鉴》,将诗蓝的露在外面的手拿进被子。

“几点了。”诗蓝睡眼惺忪:“你怎么还不睡。”

周泽普亲了一下诗蓝,“睡不着,也不想睡,我在想一个不诚实的女人。”

“哦。”诗蓝往被子了缩了一下:“一个连自己的妻子都不信任的男人,我懒得理他。”

周泽普没了辙,只好推了推诗蓝,“蓝儿,等会再睡。我有话问你。”

诗蓝有些不高兴了,“什么话,明天再说不行吗?你一个大男人,心眼怎么那么小。”

周泽普搂过妻子的肩膀:“我怎么心眼小了。”

诗蓝披衣坐起:“泽普,我是你周家的媳妇,你什么话不能直接说?还要憋了几天?不就是给文文讲了有理数吗?以后我还要给她讲无理数,讲代数、几何、立体几何、复数、微积分、矩阵。”

周泽普尴尬地笑了,“我心里怎么想的,你都猜到了?”

诗蓝哼了一声,“就你那点心思。”

周泽普将妻子搂在怀里,““我也是前几天才证实的。有理数是这个概念,绝对不是十七世纪的明朝人提出来的。是后世数学家依据日语中的翻译方法,以讹传讹,把它译成了“有理数”。”

诗蓝笑着睁开眼:“我老公还不傻。”

周泽普亲了亲诗蓝的耳垂:“老实说吧,从哪里穿越来的?为什么你一直瞒着我?”

诗蓝笑了:“你个呆子,你是当局者迷。我从来没有瞒过你什么,是你没有问什么。你做事总是粗枝大叶。”

周泽普取出玉牌,“这块凤牌是宫廷雕刻大家陆子冈先生的杰作,用他擅长的平面减地之技法,所雕的玉牌。你看看认识吗?”

如果你认识,就确认无误,你就是我的三生姻缘的妻子了。

诗蓝一把夺过来,“你什么时候把我的玉牌拿走的,我还一直纳闷,是什么人给了我一块龙牌。自从凤牌不见后,我一直心存疑虑。是谁把更贵重的龙牌替换了我的凤牌。”

说吧,起身取出珠宝箱,将一枚墨玉子冈牌交给周泽普:“这龙牌是你的,拿走吧。”

周泽普将久违的玉牌拿在手里,被彻底的震惊了:苍天呀,大地呀,如此稀奇古怪的事情,竟然实实在在的发生了。

诗蓝看到周泽溥两眼有些发直,心有些慌了:“泽普,你没事吧?”

周泽普嗯了一声,回过神来,抱住诗蓝,亲了下去。

诗蓝紧紧地抱住周泽溥,同时热烈地回应着。一时间,室内春色无边。

过了很久,诗蓝偎依在周泽普胸前,“泽普,我们今生今世再也不再分开,好吗?来世我还做你的妻。”

周泽普用手**诗蓝的秀发道:“蓝儿,三生三世永不分离。”

诗蓝道:“皇室玉牌子冈牌,民间及其稀少,你是怎么得到的?”

周泽普定了定神,将自己从大学毕业后发生的一切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。

诗蓝道,“我明白了,应该是南明末代皇帝弘光赐给扎莫大哥祖先的,你那扎莫大哥把它当成护身符送给了你。”

周泽普道:“我也闹不明白。你是怎么回事?”

诗蓝坐下来,“泽普,我是实实在在的大明公主。“

“我老家在上海,大学毕业后刚刚考上**,就因为淋了一场大雨,就得了怪病,一种昏睡病。我的意识时而清楚,时而糊涂。有时候,感觉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上海,有时候,就感觉身边有人称呼我小公主,身边有人伺候着。”

“我意识清楚的时候,虽然不能说话,但是却知道母亲形影不离地守候在我的身边。每天,她不停地给我讲故事、放音乐,每两个小时就给我翻一次身,还要不间断地给我捋捋胳膊,捏捏腿,从来没有睡过一个踏实觉。”

周泽普道:“你说的这种昏睡病,是一种精神运动性抑制。”

在医学观察上,昏睡指意识清晰度水平较意识模糊更低,环境意识及自我意识均丧失,患者处于熟睡状态,不易唤醒,强刺激可被唤醒,醒后答非所问,停止刺激后即进入熟睡状态。

但是昏睡不等于昏迷。

“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年时间,知道有一天,我突然醒来,发现自己躺在明代大床上,就是宫廷戏里的那种大床。”

我正纳闷,就听外面传来刀剑碰撞和打斗声。”

我吓坏了,正要说话这时候,一个老宫女跑了进来,“公主,快走,阉贼他们的人快冲进来了,咱们的人挡不住了。”

“我慌了神,不知所措,我往哪里走?”

“打斗声越来越近。”

“有一个念头在我脑子里迅速闪过,我伸手抓向床内侧的一个机关,咔嚓一声,那旋钮竟然被我掰断,同时我也被翻进了一个黑漆漆的空间。”

“身边一片寂静,外面嘈杂的声音没有了,黑暗笼罩了一切。”

“我很奇怪,竟然没有害怕的感觉,就好像在自家后院蒙着眼捉迷藏,我顺着空气流动的方向,向前摸着前进。”

“等我跑出密道时候,眼前一片光明,我来到一个花园里。”

“凭着以往的记忆,我轻车熟路地来到了一个小书房,见到了我的弟弟,刚刚开府建牙的信王朱由检。”

“朱由检见到我后,并不感到惊讶,只是立刻让我和一名王府贴身太监乔装打扮,伪装成主仆,悄悄滴出了北京。”

周泽普动了动有些酸麻的胳膊,“蓝儿,魏忠贤为什么赶追杀你?你可是大明公主。”

诗蓝道,“别提什么公主,连我那个弟弟朱由检每天都小心翼翼地活着。我母亲只是个低等的嫔妃,我是明光宗第八女,原名叫朱徽婉。”

周泽普道:“你是怎么得罪魏忠贤的?”

诗蓝道:“魏贼,性猜疑残忍而且阴毒,好阿谀奉承,客氏淫毒凶狠,二人狼狈为奸。魏忠贤控制内操军达到一万人,内穿甲衣出入宫禁,恣意作威施虐。他假传圣旨将我父亲朱常洛的选侍赵氏赐死。裕妃张氏有身孕,客氏阴谋杀死了她。又革除成妃李氏的封号。皇后张氏妊娠,客氏施计将她堕了胎。你说我一个庶出的公主算什么?”

“宁安大长公主的儿子李承恩,家中藏有公主赐给的器物,魏贼竟然诬告他盗窃乘舆服饰等禁物,将他判了死罪。”

周泽普道:“这个我在史料上看过。另外,据说民间偶有言语触犯了魏忠贤,便被捉拿杀戮,甚至被剥皮、割舌,被杀者不可胜数,人们路上相遇,只能以目传意,不敢言语。”

诗蓝道:“我也许是无意间骂了阉贼,被家奴告发。”

周泽普道:“你是怎么跑到湖广来的?。”

诗蓝道:“我和小太监风尘仆仆地跑到南京,找到了被发配到留都南京待罪的曹化淳。曹公公秘密写信给他次兄,后军都督府左都督曹化雨,协助我们来到湖广常德府山区避难。我来到南山永昌土王的地盘后,发生了什么事情,我就不记得了,直到遇到你。”

周泽普道:“蓝儿,无论你是什么身份,我都无条件的爱你,疼你,保护你。但是。。。”

周泽普将诗蓝的屁股轻轻打了一下,“你早就知道我们都是是穿越来的,却一直不说明,也实在该打。”

诗蓝道:“这个,也只能怪你自己太笨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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